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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住他的脖子,没用力,只是轻轻磨蹭他喉结。
毕竟嵇憬琛是有前科的人,他喉咙发紧不敢乱动,只有浅眸怔怔盯着那双手,忙不迭低下头,道:“没、没有。我去。”
不管拒绝或答应,最后的结果还是必须随同。他不想再这方面浪费时间,偏头放下杯子,不太舒服地咳嗽,清清喉咙里浑浊的液体。
虽然喝了水,那股灼热还不能马上消失。
得到满意的答案,嵇憬琛干脆松开手,眉眼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略带期待的笑意,心情极好,“这就对了。去鸿洲之前,爱妃替朕想想件大事吧。”
淳于烁读懂其中意思,心底那点憎恨默默藏了起来,淡然道:“何事?”
“爱妃觉得……”嵇憬琛故意停顿了下,整个人俯身撑着床,让淳于烁不得已往后仰倒在了床上,发丝散乱几分,几缕青丝逗留在鼻梁鼻尖,显得淳于烁有些妖媚。
奇怪的是,淳于烁并不是这类型的美人,能在床上有这番美景,他想他是夺到了宝。
于是他头靠近淳于烁耳边,呼吸轻轻又慢慢,戏谑地咬了淳于烁耳垂,用气音说着:“外出鸿洲期间,爱妃觉得有谁能暂代皇权?”
淳于烁耳朵酥麻又痒,极快的速度泛起了红晕,侧首之时,一颗心提到了巅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更没办法把话听全。
因为他的耳朵极其的敏感,也是他的弱点。
脸很快被帝君拽了回正,他迫于对视心悸气短似的,慌乱地移开眼神,不断给自己建设城墙,告诉自己他只是把帝君当成阚飞渊而已。
“宰相那家伙野心勃勃盯着监国大权,他倒是想的挺美,等朕归来,也不晓得着天下江山是姓张还是姓嵇了。”那双手抚摸着暴露在外的肌肤,一点一寸地往下挪,顺着下巴往下,一路闯到了袴边缘,“爱妃替朕好好想想,这天下要姓嵇还是张?”
宰相唤张启鸣,从他登基起就对他的皇位心粗胆大,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解开袴带露出清洁无毛的分体,嵇憬琛爱不释手的套弄,大拇指按在龟头敏感区域不停地摩挲,接着问:“还是说,爱妃有更好的人选?”
人选有很多,但是他想要的是傀儡。
淳于烁耳朵被刺激得不轻,弓起腰背呼出一口气,伸手阻止了嵇憬琛进攻,好在嵇憬琛真的停止动作,他才得以喘口气。
细细斟酌了问题,他想到了个人儿,嵇憬琛却在这时蓄攥紧他分身,疼痛之下,胡乱喃喃道出一个人名儿,“嵇有康。”
这个人名许久都不曾出现在嵇憬琛周围,停摆了动作,才想起此人是谁。嵇有康是他皇叔,一直摆出无心朝政、风流成性的态度,成功的被放了一条命。
倒不是嵇憬琛不清除干净,而是他与嵇有康有交易。
他眯起眼睛,裁酌了半响,胸腔低低发出震动,语气猝尔变得危险,“你为什么知道嵇有康这个人?”
在这近距离的对视,淳于烁心跳难以控制,好似快破膛而出,好在他掩饰得很好,面上无表情道:“在来明国之前,我父皇同我介绍过你们嵇家的人儿。”
当初父皇怕他一个人会被欺负,故而收集了明国嵇氏所有的信息,告诉他嵇有康是个笑面虎,却能试图接近。虽然他没见过嵇有康,但是凭借嵇憬琛的语气来说,他能推断嵇有康大概是个透明人。
嵇憬琛倓了倓,也没说信也不信。
殿内动静消停了一炷香时间,地上备好的水已经凉得骇人,帝妃二人没去理会水,微微的缠绵。
许是风寒未褪缘故,嵇憬琛耕耘的每一片地都像是酷暑暴热,狰狞的东西进进出出,冬日里流了满头是汗,表情为享受至极。
速度由慢转快,后入之时只见饱满头颅,他心里“啧”了声,双手抬起身下人的肩膀,让其挺直腰背,把人头转过来,舌头逐渐进攻。
如同猛虎般撞击淳于烁的每一寸肌肤,用力之大导致捏痕掐痕格外的赏心悦目。
顶到某一处的时候,里面的嫩肉将它咬的很紧,仿佛要吞噬藏着,越搅越是舒服,他禁不住发出喘实的声音。
“乐乐,乐乐,乐乐。”
他低喃着妃子的字,好似有某种情愫在发酵,力气渐浅渐深,不忘在床笫之欢说起了正事:“乐乐朕待你很温煦了,为何不想随朕下鸿洲?”
淳于烁心里发寒地笑着,却闭唇不语,心想嵇憬琛的和煦都是假的,要不是嵇憬琛,他早就与阚飞渊双宿双飞了。
扣心自问,嵇憬琛是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还有打他。一点都没有阚飞渊半点好,他实在是讨厌。
既然得不到阚飞渊,有时候把嵇憬琛当成阚飞渊也不错。
嵇憬琛的声音与脸,隐隐约约变成了阚飞渊,就那么想着,他情不自禁道出了阚飞渊的字,“阿渔……慢点好不好?乐乐求你了……”
这两个字他有多久没念出口了,莫名的流下眼泪,似在祈求也在欢愉。他不知道阚飞渊身在何处,他想见见阚飞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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