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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淘气呜!”

宋姨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但神经传导的痛感仍旧让白皎手指绞紧了床单,几乎将床单抓破。

白皎痛得额角沁出冷汗,宋姨也不轻松,全神贯注地按着,就怕白皎更痛。

按完后,宋姨才擦了擦汗,“谁说的,小宝一直都很乖的。”

白皎躬着腰,大口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痛楚缓解了一些。他想让自己从疼痛中转移注意力,于是仔细想了想宋姨说的话,最后认为是宋姨偏爱小辈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