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去莲山捡个孩子(16 / 30)

尊修复的,如今更喜欢了。”

少年带笑,而后又拿起师尊的手,将玉戒带在青年的无名指处,耳根也红透了。

青年疑惑,但也没有出声阻止,此时的氛围,如同他的那个时代,心爱之人为自己带上戒指,即将说出共度一生的誓言一般……

青年享受此刻的暧昧……

青年看着手中的玉戒,而后回过神,才轻声问出。

“云野,这是为何……”

“玉戒易碎,我不好随时带在身上,师尊帮我保管。”

少年这么说着,他手心出了汗,毕竟是他的东西,他怕师尊不要……

“好……”

少年转瞬明媚,这玉戒,他是藏着私心的。

娘亲在世时,告诉他玉戒是家传之物,以后应当给媳妇保管。

他给了师尊……

师尊日后,便是他的“妻”……

少年看着玉戒,笑的更为灿烂。

“为何笑的如此开心?”

青年看着手中的戒指,看着少年不知何意的笑容,便问出了声。

“没什么,师尊定要好好保管啊!”

“嗯……”

青年看着手中玉戒,他何曾没有私心……

这样,他和少年又多了一层关系,什么都好,只要有关系……

偏院的树长得不如主院强劲,但依旧挺拔,秋日的气息将枝叶吹落,露出了枝干,露出了少年的心事……

夜路是没有烛火照明的,只有头上星空的微弱光亮。

少年坐在院子里,头发没有像白日里一样高高束起,而是方便一般发尾扎起,显得温柔。

他看着天上繁多的星星,不由得觉得孤独,可忽然想起白日里的玉戒,又觉得心头甜蜜,只是身旁,少了师尊。

“顾兄,顾兄!”

陈知许躲在木桩后面,看着四下只有少年一人,才背着手快步走来,身后叮当作响,是瓷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顾兄,你看我带了什么。”

陈知许就着少年而坐,说话时竟还左顾右盼,生怕旁人发现。

“这可是我背着师兄买来的,上等的杜康酒,他平日里不让我碰这些。”

顾池墨接过有些许迷茫,不解的看着陈知许:“这是何意?”

“哎呀,白日里就想喝些了,可是师尊和师兄定然不同意。”

“及冠怎么能不被灌酒呢,我家乡那边只要有人及冠,那必定是要被灌醉的!”

陈知许打开瓶塞子,蒙头喝了一口。

“啊,这酒真烈,保真,嘿嘿。”

顾池墨看着手中蓝瓷烧制的酒瓶子,发问:“陈师弟哪里人?”

“啊?我呀,临安人。”

“那我们离得挺近,我是姑苏人。”

陈知许来了劲,瞪大了眼睛看着顾池墨:“哎呀顾兄,栀生也呸呸,南霄师兄也是姑苏人!”

“挺巧的。”

“也是……”

顾池墨看着前方,喝了口酒。

“嘶,这酒真烈。”少年皱眉,嘴里是烈酒的辛辣,舌尖发麻。

“哈哈哈,顾兄不会没喝过酒吧。”

陈知许笑的往后倒去,而后又起身,看向顾池墨。

“我说顾兄,你和师尊是如何?”

“我喜欢师尊。”

少年没有看向陈知许,反倒看向一旁的落叶。

“我就知道,这简直太明显了,师兄他还不信。”

少年看了眼喝酒的陈知许,又伤神起来,旁人都能看出来,师尊却……

“可是师尊不知道……”

陈知许喝酒的动作一顿,有些呛着。

“咳咳,师尊不知道!顾兄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未表明心意。”

“应当表明过了。”

“你是如何表明的。”

少年红了耳根,他在还不清楚心意的时候就表明过了……

“就……亲过了。”

陈知许轻笑,看了眼一旁浑身熟透的人。

“还有呢。”

“还有,互相帮助过……”

顾池墨说的不好意思,便又喝了一大口酒。

“咳咳……”

陈知许喝酒的动作都显得局促,被顾池墨话中的信息量震惊,再次被烈酒呛着。

“可以呀顾兄,你们这进度可真快。”

“哎,师兄要是有师尊一半体贴就好了。”

“怎么说?”

“我都和师兄表明心意了,这块木头也不给个准话,我都快急死了!”

“顾兄我和你说,我有日装醉,混上了师兄的床,脱的就差里裤了,那厮竟还能忍的住!”

“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夜,结果第二日竟死活不承认!”

陈知许越想越气,又闷声喝了口酒。

少年轻笑,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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