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尊不自爱”双隶攻╳别扭反派主人受(1 / 2)
塞拉╳乌尔苏斯
比较正剧风格,纯爱大王
第一次见面时,塞拉是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普通的赫马弗洛狄忒斯人,他们不是人,是要被贩卖的兽类,一头头只配发情的雌兽。
赫马弗洛狄忒斯人为了对抗严寒残酷的雪原环境进化出来了双性繁育系统且顺产多子,纯净的冰川滋润万物,也赋予了他们浅淡姣好的容颜,侵略者则将它们作为奇异的性奴隶贩卖。
那天是无数个春天里平常的一天,塞拉看见树木抽芽,一点尖尖的绿色,它们要迎来新生,而他却即将化为肮脏的让人践踏的污泥,散发腐烂的恶臭味。
他和几百个族人是最平凡的赫马弗洛狄忒斯,没有能“享受”到王侯贵族们那样金笼子轻纱柔曼的盖住的叫价拍卖会,他们被脱光衣物,折起腰肢,被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奇异的整洁的下体。
所有的赫马弗洛狄忒斯人挣扎着试图疯狂求救却被堵住口舌,只能无声的痛苦落泪,看客们却因为他们的眼泪而兴奋,到处都充斥着充满欲望的大叫和笑声,用最粗鄙最下流的语言攻击着他们。
也许来买他们的多数是好色的底层人吧,因为他们这种普通的赫马弗洛狄忒斯便宜风骚,他们咬咬牙还算负担得起这种欲望消费,塞拉想,他应该要立刻死去。
漫无目的的扫视着全场,他没有资格挑选主人,只是为了记住这些丑恶的嘴脸,好让这段路程多一点笑料。
然后他看到角落里有个年轻人,正在认真地记录着什么,在他的绿色小笔记本上,透过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泪帘。
对方也抬头看向他,暗红色的冰蓝色的眼睛在有那么一瞬间相撞,他看到,那个年轻人对他露出一个无聊的笑,没有什么含义。
塞拉有时候会想,他应该是最幸运的孩子,母神保佑了他。
那个年轻人最后走到他的笼子前,审视的目光从白色发顶到赤裸脚尖,而塞拉只看到的是黑色的鞋尖。
对方好像在思考些什么,迟迟没有动作,而在这样的目光下,塞拉莫名的想害怕发抖,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最后,他身上凭空多出来了一套衣服,有着繁琐蕾丝刺绣花边的女款长袍子,干净而暖和。
——
那个人,在一片赤裸的欲望里给他套了一身袍子的人成为了他的主人,塞拉从一件被摆在桌上贩卖的物品成为年轻人的所有物,是一个非常非常短暂的时间。只发生了两件事,塞拉身上的锁链和笼子消失了,拍卖师面前凭空多出来一个钱袋。
一瞬间喧闹全消失了,没有人再敢出声,也没有人敢试图抬价,他的主人还什么都没做,人们就意识到这是个超凡者,和他们这些蝼蚁是两个世界的人,谁敢惹怒了这些传说中的神秘人,他下一秒就从自由人变成任人宰割的奴隶。
“跟着我走。”
还在因为锁链笼子凭空消失而仰头震惊的塞拉瞬间以一种弹跳的方式快速站起,他很熟悉这种语气,在没被捕捉之前,塞拉是一位优秀的赫马弗洛狄忒斯老猎手,能在冰原上敏锐而迅速的捕捉猎物,作为队长,带队时他也通常发布这种简短的命令。
只有听他的,小队才能在冰原上获得食物,得到生机,话语简短是为了迅速,而现在他的主人则是不屑又或是嫌弃。
走出拍卖场外面就是一条繁华大街,各种各样的店铺开张着,店家的吆喝此起彼伏,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这条街依靠拍卖会引流,能舍得进去花钱的肯定愿意花钱在顺手买到的小东西上,也因此,有许多家情趣衣物店。
他的主人走在前,塞拉自觉的跟在后,保持着非常合适的距离,到了拐角人少处,青年停下来,塞拉敏锐的跟着停止。
“这里是我的花园,也是你以后的居住所,你应该明白我把你买下来,你便是我的奴隶了,不要企图有任何逃离的心思,我保证这个后果你绝对承担不起。”
又是一瞬间的事,塞拉先是触觉有了变化,发现自己脚踩在一片疏松的花坛草丛上,眼前的风景立刻从街角变成了一片高耸的黑色森林,正前方是一座古堡。
雪原上很没有这样的风景,高大的黑色的树干和树叶连成一片又一片,华丽的黑色的古堡静默的耸立着,脚下蔓延一片又一片的暗色草地,盛开一簇一簇的深紫色花朵,是从没见过的花。
塞拉并不知道巫师语里把私人亚空间称为花园,在这无知的一刻,他只觉得黑色的森林,黑色的古堡,一片又一片的暗紫色花丛,和强大寡言俊美的年轻男人,的确符合对花园的想象,冰原上的人对花园的想象便是美丽而神秘。
“我的名字是乌尔苏斯?维斯塔,将会是你在很长一段时间的主人,同理的,告诉我你的名字,奴隶。我们要签一份协议契约书,你比一般的奴隶有更多的筹码,尽管你一无所知,不过,作为一位奉行等价交易的巫师,告知并遵守是我的义务。”
叫做乌尔苏斯的巫师领着他走进这座古堡的小路,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只有他们脚下踩踏发出的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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