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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约好了不公开。所以你之前没告诉我们也没关系,我们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的。”
齐不意怎么听男朋友、对象这些词都觉得别扭,她微微皱眉,“安秋还跟你们说了话?”
“对啊。”张鹤没发觉她的异常,“你请假这几天,他跟很多人都解释啦,你俩前段时间在闹矛盾,都是他把你惹不开心了,所以你俩才装不熟。”
“他还拜托我们所有人别拿这事儿在你面前再说道。”
张鹤说到这里顿了几秒,面露心虚,“其实吧他拉了个群给我们发红包,里面好多人。”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安秋的诚意都到这个份上,再有人跳出来在齐不意面前多嘴,那就真是不怀好意了。
听完张鹤的讲述,齐不意心情复杂。
她揣着满腹疑问回了家,碰上从医院回来的妈妈。
她的妈妈一边换上刚买的小皮靴,一边不忘叮嘱,“我还有个同学聚会,得去一趟,你晚上早点睡觉,少打游戏。”
“好,我知道了。”
关门声响起。
房里除了住家保姆,只剩下她一人。
齐不意有心事,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里的游戏,神色也懒懒散散,心不在焉。
砰砰。
突然响起敲门声。
她惊得心头一跳,一望过去,阳台玻璃门外正伫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是安秋。
再次见到他,和上午时的心情有所差别。
他换了一件白色卫衣,站在风中,头发被吹得凌乱。
天气预报说了明日将迎来一场大降温。
这次安秋还没说,她先主动开门。
“你吓死我了。”
她小声抱怨了一句就往回走,可没听到动静,又转头看去。
安秋还在门外一动不动,也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你干嘛还不进来。”她瞧他卫衣布料那么单薄,没什么耐心地催促,“不是还没好吗?”
安秋要真是一头倒在她房中,那她才是天大的冤枉。
“噢,好。”
安秋答应的时候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跟着她进来,顺手带上门。
“输液了吗?”她问。
“输了。”安秋在她坐下的椅子边站着,伸手给她看手背上那一点带着乌青的针孔。
“谁让你一天耍帅骑机车……”她小声念叨了一句,然后仰头看他。
她还没张嘴出声,安秋马上就蹲下来,换成他来仰视她,不让她脖子受累。
好吧。
安秋不可恶的时候很顺眼,连打赌输掉的齐不赢都不一定有他这么合过她心意。
但齐不意更在意她的困惑。
她闷闷道,“你以前说看上谁都不会看上我,现在又造谣我跟你是一对儿,你可真矛盾,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