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 / 3)
分手的这段期间,我偶尔会搭巴士到学长居住的花园,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抵达他家门口。
站在他家门前,没有按门铃,只是默默流泪。
这些日子里,与学长相关的回忆全都被ch0u走,社交媒t上再也找不到与他相关的资料。
学长对我是真的狠,下定决心将自己ch0u离我的世界,连半点光芒都不留给我。我每天都打电话给他,不知不觉成了所谓的恐怖情人,用夺命连环call来期盼事情有些许改变。
结果学长还是没有回来我的世界。
我站在他家门前,那扇门之後有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却在分手的瞬间被抹去。
许久,红着眼框离开伤心之地,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傍晚时分,人烟稀少,所以当某位阿姨出现在我身旁,朝我露出温暖的微笑时,我只感觉心里毛毛的,好似下一秒便会被拐走。
“你住这里附近吗?”
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阿姨率先开口说话,我环绕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默默地观察逃跑路线。
“对啊。”
我撒了个谎,不忘给予对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对方还问了许多问题,像是年龄、学校等,我都一一作答。没想到问到最後,对方忽然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跟我的儿子同年龄耶,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他叫阿泽。”
我瞪大着眼看着眼前的阿姨,这才恍然大悟,对方不是什麽诈骗集团,也不是贩卖人口的犯人,不过是在散步的期间遇上一个神情怪异的nv孩,多聊几句而已。
如果说学长带走我全世界的光芒,那麽阿泽的妈妈大约是那段时期的。
学长没有回我,按照他的话,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後来学长有了nv朋友,才正式终结这场分手後纠缠不清的闹剧。
人生从此多了一条禁忌:拒绝提起所有与学长有关的事情,拒绝出现在所有学长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就算是天意弄人,要让我们来场不期而遇,我也会早早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後逃到离他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祝福他幸福的大气。
破天荒结束一场轰轰烈烈的ai情,最开心的只有从一开始便持反对票的吴凯威。说来也真巧,我这边才刚分手,他那边就立刻萌芽出新的恋情,还是他的初恋。
巧妙的时间点,总觉得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当初撒了这麽多狗粮,如今报应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经历一段失败的恋情後,对於ai情已经抱着即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心情,只敢远远躲在一旁观望,好似世界上的事再也与自己无关。
阿泽是个例外。
後来认真地整理理想型的条件,想找个稳重、顾家、不大男人主义、t贴、不油嘴滑舌的男孩。
反正就是跟学长完全相反的类型。
中学五年级那年,正好跟阿泽同班,也正好发现他身上有理想型的特质。他是顾家的巨蟹座,不大男人主义,也不撩nv生。
反正我跟阿泽就是两个x格极端的人,但我就是莫名其妙会对他动心,会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从他那边得到关注。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与阿泽有关。
他考试ga0砸了,我会想尽办法安慰他;我的成绩明明是班级第二名,却专挑他擅长的科目,让他对我进行一对一的指导;他生日的时候,我跟朋友约好给他一个惊喜生日派对;我们开始交换小秘密,开始踏入对方的生活圈子。
中学毕业以後,他去服役,电话上缴以後,总是趁着空闲的时间用公共电话打电话给我。当时我将来电铃声开至最大,害怕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明明做着暧昧不明的举动,但我们就是绝口不提喜欢。
他退役後,约我去看了一场《铁达尼号》。这部电影我看了三次,却从来不敢看到电影的尾声。
电影的结局,我是跟他一起看的,好似有他在身边,就能分担悲伤的重量。
2012年5月2日,他终结了暗恋的苦涩,是这段暧昧不明的关系昇华为ai情。
晚上九点,若有所思地拉开办公室的窗帘。
从二楼的办公室往下望,学长的家就在对街。
望着他家的方向,发呆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正打算合上窗帘,到楼下用餐时,熟悉的身影落入实现。
学长从他家走了出来,上了黑se的车,驱车离去。
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却不知为何g动我的心跳。
或许是巧遇得太莫名其妙,又或许是许久不见。
狂乱的心跳还没停歇,另一辆熟悉的车辆出现在办公室楼下。
那是阿泽的车。
阿泽熄灭了汽车引擎,走下车,进入我视线范围的盲点。
看见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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