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龟孙子根本是深藏不露一身房中绝技只作(2 / 2)
成这般口味,怕是也要死不瞑目。然而她只能笑着咽下,半晌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好喝。”奂颜立刻又夹了几筷子其他的菜,置于盘上:“娘子吃得下饭,圣上就放心了。”夏绥绥一口口尝过去,无一不是惨绝人寰。能把菜做到惊天地泣鬼神的难吃,羽幸生为了折磨她也是花了大功夫。嘴在笑,眼在哭,宫女们都以为夏绥绥被圣上的厚爱感动了呢。好不容易塞下两碗饭,奂颜终于不再劝她多吃,放她回了西眠阁。只有阮儿看出了夏绥绥的心思。门一关,她便道:“娘子,实在不行的话,就吐出来吧。”说着举起个痰盂。夏绥绥两眼翻白,捂着肚子摇头。要是吐出来,那味道还得在自个儿嘴里过一趟,实实无法承受。原以为终于熬过了今天,谁知就寝时奂颜又出现了。在夏绥绥眼中她便是代羽幸生行刑的刽子手,出现就没好事。“圣上命奴婢来伺候娘子就寝。”奂颜倒是低眉顺眼。阮儿跳起来:“向来都是我伺候娘子沐浴就寝,怎得今日你事事都要来插一手?”“圣上之令,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奂颜手一挥,四个宫女抬着一床绣彩凤织锦缎丝被走上前来,叁下五除二将夏绥绥包了进去,然后不由分说抬着她出了西眠阁。“这是干嘛?!”饶是夏绥绥做好了做小伏低忍辱负重的准备,都被这一系列的操作整懵了。奂颜跟在一旁:“娘子就寝从来就是在东憩阁呀。”“!!!你不是说不合宫规么!”“宫规是圣上定的。圣上说了,娘子以后就宿在东憩阁。”“那、那圣上睡哪儿?天气冷了,打地铺岂不是有损圣体?!”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夏绥绥被抬到东憩阁的床上,没过一会儿羽幸生便穿着寝衣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