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的巅峰2_22 参加婚礼(1 / 5)

在小哲那儿待了几天,也挺好玩的,带带小孩子,出去晃晃什么的,不过到底味道不同了。他虽然努力让我们看起来没有隔阂——当然,实际上也没有,但总让我们感觉有距离。

到底是待腻了,我们几个就合计着要回去,商量着把小哲也一块带过去。可事不凑巧,他又接了演出,这就没法子了。其实他也不认识小礼,最多跟着我和师叔去凑个热闹。那时候他说,我结婚他是一定要来的。后来他去了国外发展,我结婚的时候,他真来了。只是他结婚的时候,我因为护照没办下来,留下了一个终生的遗憾。

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往小礼家出发了。

师叔一直在跟我们商讨,但又没有明言,意思是想借点钱买辆车回去。他的借口烂得我跟殿下直摇头,说是总坐火车太贵了。

“要不这样,师叔跟我们先回去一趟,把殿下的车开过去算了,你也要买不少东西,坐车也确实不方便。”我说。

“这不好吧,开你们的车过去?”

“没什么好不好的,你负责加油就成,是吧,方少?”殿下说。

“对对,我也刚好懒得给你们提行李。开车过去,少了婚车还可以凑一辆。”我说。

婚礼是在五一举行,我们打算四月三十号到。

按我的说法,这样有惊喜感,再说大人物不都最后登场的嘛。如果去早了,我们不成劳工了嘛,从采购到出品一条龙都能承包给我们。

我们事先都没有跟小礼说找到师叔了,他问起来时我也只是含含糊糊说有了线索,差不多快找到了。过去的时候,我也没他给个通知。他以为我真没找到师叔,不好意思过去,于是一天打好几十个电话过来催促我动身。听电话,他那边还真急了,而我依然假装很淡定。

可还是出了小意外,车刚开到市里,就不知道往哪儿开了。师叔说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也记不得路,但还知道原来住的地方在哪儿。

我们就绕到了郊区。那房子看起来好像不大结实,我们怕按喇叭把房子给震塌了,就将车停在挺远的地方,走了过去。看得出来,师叔激动得不行。

“这房子压根没人住啊,你不会记错了吧?”殿下觉得情况不对。

“不可能啊,就是这里,我跟我哥以前经常在那儿洗澡呢。”师叔指着不远处的一口小水井说道。

“你们这脑袋是什么成分?那小子把生意做成那样了还能住这里?到邻居那问问去。”我说。

师叔跑到不远处的邻居家里问情况去了,而我和殿下则来到水井这里。

“方少,你说这玩意能洗澡?跳进去毛都打不湿啊。”

“当然能了,首先那会儿他们小,而且这么多年没淘过,井里肯定进了不少泥沙。再说了,谁会跳到十几米深的井里去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开采石油呢。”

我们正在那儿聊着,师叔跑过来了:“走,上车。”

我们上了车,然后边行进边问路。终于找到了小礼的家,但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最后我和殿下坚决不承认师叔是本地人。

我还以为小礼把房子买到哪个小区里去了,谁知道他竟然买了块地皮自己盖了栋房子。

房子前有一条河,隔着河我就能看到张灯结彩的,灯火通明,看起来很热闹。这能说明一个问题,已经是晚饭点了。

师叔还是一副高度紧张的样子,生怕我们把他买回来的东西偷吃了似的。殿下则满脸兴奋,表示n多年没参加过婚礼了,以前都是去蹭饭吃的,这次可是带了礼物。我从容地告诉他,这次他还是过来蹭饭的。

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坐北朝南,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大坪,后面是一口池塘。不要问我为什么能一眼看到后面去,这个问题当时我小学的作文老师已经问过了,我说的是:“不是你说的要楼、要坪、要池塘吗?”

殿下的驾车技术还凑合,转过弯进了院子。因为殿下的车是闽的牌照,当时出来接客的人一看殿下不认识,又一看我也不认识,便搞不清楚状况了,还以为这是哪儿来的领导视察工作呢。

小礼从堂屋走了出来,看到我之后跑了过来。栗子和一个老头子跟在后面。

“你小子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说着他就往我胸口捅了一拳,怪疼的。

“这位是我兄弟,殿下。殿下,这是我师父。”

他们握了个手,殿下表示小礼一手的油。

“小礼,车里呢,还坐着个人,看样子是不好意思下车了,你亲自为他开车门吧。”

小礼把车门打开,师叔钻了出来。

“哥。”师叔刚喊出口,小礼就一个巴掌呼了过去,然后又把他搂在怀里,很久。

殿下小声跟我说:“这他妈什么风俗,见面先打一巴掌。”

“打你大爷啊,这叫打你是为了你好。”

不过,我到现在还感觉奇怪,他们那里打招呼的方式怎么这么别致。

栗子和老头子都凑了过去,跟我们离得挺近的,但没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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