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茸絮-杏花樹下H(1 / 2)

来人是黄氏宗主,也是我的舅父。

我们离得远,母亲和阿含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未曾察觉我和舅父的存在。

我伸手去抓舅父乾燥温热的大手,露出自己的脸来,仰着头朝他笑开来。

「舅父怎么来了?」

他掌心的茧子有些粗糙,我忍不住想这双手触摸我身体的感觉会是什么。

「我与柳大人一同入府,本想顺道见见你的母亲。」

舅父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最后低低道,「絮儿,你??要原谅她。」

「舅父,你是说原谅母亲吗?母亲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我原谅?」

舅父凝视着我,唇边终于浮出一抹笑容,不似真正的开怀。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没有再解释什么。

??

再后来,母亲病歿。

父亲和兄长们都以公务为重,母亲死时,只有我一个人守在她的榻边。

贵妇人的一生,在嫁入夫家生儿育女后,凋零得如此快速,短暂且悲凉。

我松开母亲的枯瘦的手,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母亲下葬之时,舅父带着么儿前来奠祭。

我红着眼同舅父说,想让表弟陪我说说话,舅父便应了。

我将黄梓希带回房中,他明明是个男孩,却连我这样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表弟黄梓希一张瓜子小脸比姑娘还要白嫩,明眸皓齿,虽然好看但跟舅父长得一点也不像,身材也是纤细无力,被我骑坐在身下只能哭着求饶。

梓希哭得近乎昏厥,眼泪湿透了衣襟。

我以为这一次,舅父会斥责我。

可当他推门而入,看到满脸泪痕的小儿子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要责问我。

这不是黄梓希第一次被我欺负,但他明明知道这次我做的,已经不是过往孩子间幼稚的调戏捉弄。

然而,他没有责问,也没有阻止,只是将视线落到我身上。

那眼神既复杂又压抑。

就在那一瞬间,我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窃喜,这样毫无底线的纵容让我感觉到了「被爱着」的滋味。

嚐过一次肉棒的滋味,我的慾望变一发不可收拾,对肉穴被填满的滋味上了癮,只想要每天每夜都与男人廝混。

我会在每一次交欢的巔峰,想起母亲和阿含交缠的身躯、舅父凝视着自己复杂压抑的眼神。

-

春雨迷濛,整个御花园像被轻纱笼罩。

呼吸随着胸口的闷热急促起来,我疾步走到杏花树下,杏瓣在细雨里翻飞,落在她的发间与衣襟。

树下黑影中,是位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背脊挺拔,静静立在雨雾里。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在乎。

「怎么就这样呆站着,不是给本宫送来的花信吗?」

我踩着男人的鞋面,垫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开口,小手沿着他的脖颈滑落到他的腰腹处,隔着衣物摩挲微微硬挺的轮廓。

「不给本宫吗?」

微凉的手游蛇一般顺着男人的腰侧鑽入,被触碰的性器兴奋得哆嗦,套弄间能感觉到柱身上青筋虯结,茎头顶端不断溢出液体,流得她的掌心一片滑腻,上下擼动得更加顺畅。

胸前的褻衣被往下一拉,顿时露出两团雪白丰满的美乳。

男人带着粗糙的双手放肆地在那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大肆揉捏,饱满的雪乳染上胭脂般的玉粉,更显娇媚。

「啊??别顾着摸乳,快把你的宝贝儿放进来给本宫快活吧。」我娇声呻吟,浑身火热,抬腿勾在男人身上扭动磨蹭。

男人直接把我提抱了起来,粗壮的性器对着她的穴缝就捅进来。

男人力气大,又快又猛地操干,被插得舒服,我仰着头又骚又浪地不断呜咽着。

「啊啊啊??好大??好深??」

雨珠顺着湿润的发鬓坠落,砸在散落着杏花的石板上,昏暗的树下不时有曖昧的声音响起,女人沉溺快感的娇吟和男人舒爽的粗喘交缠在一起。

男人狠狠攥起她柔软的腰肢,将她重重按在自己炙热硬挺的阳物上大力贯穿。

大掌往上抚摸纤白滑腻的后背,拨开后颈的碎发,红色的印记在后颈的肌肤间隐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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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黄氏宗主,也是我的舅父。

我们离得远,母亲和阿含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未曾察觉我和舅父的存在。

我伸手去抓舅父干燥温热的大手,露出自己的脸来,仰着头朝他笑开来。

「舅父怎么来了?」

他掌心的茧子有些粗糙,我忍不住想这双手触摸我身体的感觉会是什么。

「我与柳大人一同入府,本想顺道见见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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