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如果忽略身体上难以言说的不适的话,今日是个不错的开端。
“你再睡会,晚点再去敬茶,我去做早食。”
彦博远收起环在云渝腰间的手,摁住云渝那边的被子防止钻风,利落起身穿衣。
云渝看着对方大咧咧光着身子套衣服,全然没了昨晚的大胆。
磕磕绊绊看着摊了一地的碎布料说:“早食我去做便可,相相公安心读书便是。”
昨晚相公夫君两字说得顺畅,到了青天白日,那称呼就烫嘴。
彦博远准备回书院的事,云渝知道。
他是要考科举的人,村里庄稼汉都没有围着灶炉转的,何况彦博远一个读书人。
“不碍事,书要读,饭也是要吃的,谁做不是做,你身上不难受了?”
彦博远说的暧昧,眼神落在云渝下半身,羞得云渝也不和他争谁做饭的问题了,将被子拉过头顶,翻身估涌将自己卷成蚕蛹。
眼不见心不烦。
惹得彦博远哈哈大笑,“夫郎当真可爱。”
云渝缩在被窝咬被角,转而一想到这动作似曾相识,呸呸两下吐出去,闭上眼眯觉。
克制自己,不能想那些少儿不宜!
彦博远进了厨房,李秋月也在,看到他来颇为诧异:“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也不多睡会儿。”
“昨日酒喝得多,饭没吃几口,一早肚子饿。”
这话不假,彦博远急着回房,敬完酒也没垫两口肚子。
“渝哥儿呢,昨个儿三更天就被拉起来收拾,怕也累得够呛。”
彦博远在鸡蛋筐里摸蛋,没一点停顿:“是累,睡着呢,敬茶怕是得晚些。”
心中腹诽,他累得够呛,但主要原因可不是早起。
李秋月不知道彦博远心里小九九,但她年长,还是过来人:“敬茶晚些就晚些,让他好好歇着,睡醒了再来。”
母子俩互相打下手,利索收拾出一顿饭。
彦博远匆匆吃完,端上卧着一个鸡蛋的阳春面回卧室,云渝凑在床头就能吃,胃里垫点东西接着睡。
彦博远打算得好,但有敬茶这么重要的事情摆在前头,云渝不敢真睡死过去。
彦博远在厨房忙活时,他闭着眼养精蓄锐,彦博远一进来就坐起身子,彦博远把云渝拦回床上,把屋内的桌子拖到床边,让他凑着吃一顿。
云渝身上不舒坦,坐起时牵扯到身后,“嘶”地低吟一声,彦博远进了屋子后,注意力就没离开过他,立马从后从柜子里抱出床褥子,垫到他腰后,云渝这才好受些,小口喝着汤,靠在褥子上,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彦博远摸摸鼻子不敢吱声,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差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虽然昨日表现颇有点向一顿饱上倾斜,但谁都有第一次不是。
夫郎会谅解他的吧,应该?
是以彦博远决定老实几天。
但昨天都没老实了,今天也能稍微不老实那么一点点吧?
作者有话说:
----------------------
[1]来源网络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猫头]啾咪(贴贴)(蹭蹭)(抱抱)(喜欢喜欢喜欢)ヽ(??w?? )ゝ啾啾啾啾咪~~
该是早上敬的茶,最终拖到了午时,云渝恭恭敬敬地递上茶盏,“娘,儿给您敬茶。”
向上递茶的动作,让袖口衣摆自然垂落,露出略微红肿的手腕,以及小拇指上的牙印。
“你和博远好好相处,如果博远哪里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我,我必定帮你好好教训他。”说完,李秋月狠狠瞪向一旁的彦博远。
新婚宴尔少年人,不知轻重情有可原,但他这也太不知轻重了些。
瞧云渝的小拇指都成什么样了,那么深的牙印,他也下得去嘴。
被长辈看出床榻上的那点事,云渝恨不得重新钻回被窝,狠狠打几个滚来逃避。
彦博远摸摸鼻子,上辈子他不图美色,这辈子他才发现,他哪是不图美色,全因为美色不是云渝。
倒是李秋月不懂年轻人了,殊不知云渝也乐在其中。
“娘没什么能给你的,这是你祖母留下的镯子,家里艰难时也没典卖,你好生收着。”
说罢,李秋月将桌边一个木盒打开递给云渝。
云渝接过,只见木盒内垫着层绒布,上面躺着个镂雕样式的白玉镯。
“谢谢母亲,我一定好好爱护。”
李秋月又给了他改口的红包,喝完茶直接吃了午饭才分开。
“选个日子,给岳父岳母做个牌位吧,和爹、小爹的牌位一起供奉。”
难民营里,死后能得捧黄泥覆面就是体面了,更多的是连尸骨都保不住,饿到吃人,从来不是一句玩笑话。
云渝害怕父母尸体被刨出,与哥哥寻了处老林掩埋,连墓碑都不敢立,生怕遇到那起子饿到丧失人性的掘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