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7)

能,可能错把糖当作盐,不,也、也可能是把盐当作糖,这、这我会负责吃完的,不、不会浪费」

程夫人一听,心下疑惑,也伸出筷子要夹向那盘丝瓜,却蓦地被程山挡住,「这盘归我。」

只见他将整盘丝瓜端到自己面前,「抱歉,娘,您吃些其他的菜吧。」

眼看他没有打算解释原因,程夫人结合方才田小苗说的话,也心如明镜没有追问。

田小苗瞧程山彷佛嚐不出那丝瓜难以下咽的味道般,又挡下不让程夫人吃,一副准备自己一人吃完丝瓜之模样。

程夫人抿嘴笑道:「看来姑娘手艺真是不错呢!我也没得嚐一口呢。」她知道那丝瓜恐怕并不好吃,可程山维护田小苗的模样令她忍不住想拆台,看看程山的反应。

田小苗自己心虚,配上程夫人说的这句话,正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却听程山淡淡道:「娘若要嚐,待日後再请田姑娘做一次也不迟,这次先全给孩儿嚐了罢。」

虽然这顿午饭吃得其乐融融,可一向自诩厨艺不差、极其自信的田小苗,却在心中感受到了b被爹爹批评自己做的菜难吃,更挫败的感觉。

那丝瓜她分明嚐着觉得作呕,可一顿饭下来,她看着程山面不改se地吃光了那盘丝瓜,她愈看愈觉愧疚。

吃完饭,她跟在程山後面,要跟着他先去练习雕刻的基础功,她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纠结着,她很想问,为什麽要吃完那丝瓜,明明那麽难吃,大可以说实话,如同她爹爹一般。

「你」田小苗也不用「您」来叫他了,「你真的觉得我做的那盘丝瓜好吃吗?」

程山听见田小苗开口,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姑娘,在下有件事一直未曾问你。」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姑娘可是家住昭夏城?在下原先以为姑娘只是想多学项技术,如今看来,想必并非如此。」

「姑娘离家在外实在危险,但在下已答应教授姑娘蔬果雕刻,便不会食言,待此间事了即送姑娘回去。」

田小苗听他这一番言语,听出他应该是认为自己并不会任何厨艺,却如同一个贪玩的孩子一般,离家出走,还向他吵闹着要学习蔬果雕刻。

她心底不服,可对着程山,她又不知怎的,却是怎麽也无法向对爹爹一样,发起脾气来。

她只得诺诺地应了,也不敢说自己其实家住西湖国,恐怕他听了,势必会直接将她撵走吧。

田小苗低下头,抿着唇:「我、我并非从未学过做菜,我说从十四岁便跟着我爹在厨房炒菜也并非说谎,只是我、我,我」

在家中她从不觉得自己厨艺有何差劲之处,面对爹爹的批评,她总认为是爹爹故意要责骂她,不给她赞赏。

可如今站在这个仅认识几天的男人面前,她从前的自信竟完全崩塌,田小苗真的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如同爹爹说的一般,做不出好菜。

程山没有再说话,迳自去搬了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放到了後院,又走到了厨房,拿出几颗苹果和两把小刀放到了桌上,并坐了下来。

「姑娘还愣着做甚?过来坐罢。」

田小苗怯怯地看着他,慢吞吞挪步过去。

她听着他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如何把苹果切雕成一只鸟的每个步骤,他每示范完一项步骤,便停下来看她的手法,再一一纠正。

两人不知不觉便学了一个下午,眼看要天黑了,程山让田小苗先行回去,明日再过来。

田小苗捏了一下午的刀子,手都僵了,她甩了甩手,看着自己切出来的鸟,再看看程山的,叹了叹气。

「那我就先回去了。」

因为中午的事,她一整个下午没敢瞧他的眼睛,现在要回去客栈也不敢正视程山的脸,低着头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田小苗本想和程夫人道个别,但没看见她,也就作罢,她关好门,朝客栈的方向走回去。

走没多久,她却在h昏的夕yan照耀下,看到转角的墙边有几重人影投映在地上。

昨天的经历让她顿时警觉起来,果然下一秒,有人冲出来,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腕,还用一大块棉布塞入她口中,并以一条布缠住她的嘴,防止她吐掉棉布,使她无法呼救。

定睛一看,果真是昨天那几个人。

田小苗不断挣扎着,奈何两个男人紧紧抓着她,旁边另一人取了几根绳子将她手和脚綑绑起来。

那人就是洪峻,他拿着麻袋准备将她装进去,却不料他抬头一看,程山从巷子口走了过来。

他急忙将田小苗装进去,束口一束,「阿和、阿贵,将这丫头带走,我来拖住他。」

程山原本正收拾着桌子上的苹果,是突然想到自己没问问田小苗在临安城落脚处在哪,身上银两够不够打尖住店,甚至她一个姑娘自己回去尚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於是他出来寻她,没想到刚走到巷子口,就让他看见这一幕。

他眼尖地就看出这群人正是昭夏城外追赶田小苗的人,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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