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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眷恋地看她最后一眼,起身走了。回去的路上钟钦很沉默,杜棱宁转过他的脸一看,脸上两道湿漉漉的泪痕。连哭都那么安静,钟钦抱住杜棱宁的肩头,没一会儿,杜棱宁的肩膀被他哭湿,杜棱宁安慰道:“好了,想看我再带你来。”
钟钦还是哭的止不住,杜棱宁给他擦眼泪,抱着他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直到快到家了,还是没哄好,杜棱宁在这件事上耐心十足,其实只要钟钦乖乖的,不忤逆他,不违背他,他怎么样都是愿意的。
可钟钦不是宠物,他有感情,有理智,有道德标准,所有的乖顺只是为了活下去的伪装。杜棱宁把他扔到床上压上来的时候,钟钦闭着眼想,很快就结束了,杜棱宁情难自抑说爱他,下身挺动恨不得整天插在他穴里,趴在他身上爽得像一条种狗。
杜棱宁越来越过分,要求他在吃饭的时候脱了裤子坐在他几把上,让他一边进食一边吞吐他的性器,桌上的瓷器被扫落,响声引来佣人,被他们赤裸无耻的交合吓退。
钟钦被拎起来按趴在桌上,杜棱宁拉着他的手操他,痛快得浑身发抖,压着他射了一回不够,还要把他拉起来按在地上干,钟钦哭叫起来,没有人敢救他。杜棱宁把酒液抹在他们相连的地方,酒香飘起,钟钦感觉后面被火灼过一样辣,但他只能佝偻着腰抬起屁股让杜棱宁操到尽兴。
他的屁股里夹满了杜棱宁的精液,张开腿,一滴滴乳白色精液流出来,杜棱宁拥着他说:“奶奶去世了,节哀。”
他再次捅进去,钟钦的呜咽没在呻吟里。完事后杜棱宁抱他去洗澡,先帮他洗好,放回床上,自己才去洗,管家敲门,说钟钦想出去,被拦下了,但也不肯回来。
杜棱宁一听,抽了皮带就下楼了,钟钦站在大门前,杜棱宁冷冷道:“回来,钟钦。”
钟钦眼神飘忽,还在往前走。杜棱宁掏出一个按钮,按了一下,钟钦身体一软立刻倒在地上,左脚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刚一挪动,疼得冷汗直下。
杜棱宁走到他面前,“想去哪?”
“奶…奶……”
“火化了。”杜棱宁说,“安葬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钟钦呆愣了一下,突然发疯似的扑向他,杜棱宁被扑得后退一步,肩膀一痛,是钟钦在咬他。钟钦泪流满面,巨大的悲伤使他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杜棱宁没用什么力气把他扛在肩头,带回去了。
杜棱宁难以理解,死了个人而已,他还帮着处理后事,买了最好的墓地立碑,钟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杜棱宁十分恼火,他掐着钟钦的下巴:“我他妈跟你说话,你聋了?”
钟钦眼睛一眨一行眼泪就下来了,杜棱宁操骂一句,拿他没办法,松开手,尽量语气平稳地道:“你奶奶又不是我害死的,你跟我耍什么德行?”
“你出去!”钟钦竟然对他发了脾气,把枕头扔到他身上,“出去!!”
杜棱宁下意识手臂一抬想还手,须臾后放下了,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待钟钦,那他算得上是拿钟钦半点办法没有了,钟钦抹干眼泪倔强地瞪着他,杜棱宁狠狠摔门走了。
一走走了半个月,钟钦一开始在床上躺了几天,吃的东西也少,顶多喝两口粥,除了杜棱宁,没人会压着他灌,于是迅速地瘦成了纸片,杜棱宁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打电话回去大骂一通,第二天钟钦就被女佣搀扶着下楼,一左一右架着他,愣是在花园里逛了半个小时有余。
钟钦知道这肯定是杜棱宁的意思,做下人的听命令办事,他也不好为难,走累了在椅子上歇脚,忽而听见哪里有猫叫。钟钦的心思活泛了些,如果可以有只毛茸茸的小猫陪着他,或许就没那么难熬了。
他站起来循着声音找过去,女佣不明所以跟在后面,钟钦扒拉两下草丛,果然在里面看见一只奶呼呼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奶猫,身上湿漉漉的,只会一个劲地叫。
钟钦小心把它抱出来,女佣惊讶道:“呀,这是哪里来的猫?”
“也许是猫妈妈叼过来的。”钟钦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巾给它擦干净身上的水,小猫的叫声弱了下去,发出可怜的呜咽,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几天,前夜刚下了大雨,生命体征显然很微弱了。
钟钦神色复杂,微微叹了口气,抚平它身上的猫,良久,他才说:“我要养。”
“这……”女佣说:“钟先生,杜少爷不喜欢这些宠物,他回头看见了要生气的。”
钟钦淡淡地道:“连养一只猫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么。”
女佣相互对视一眼,说:“如果真的想养的话,还是提前跟他说一下吧,不能养倒是小事,瞒着他被他发现……连累这只猫就不好了。”
杜棱宁的控制欲有多恐怖没人会比钟钦更清楚,女佣也很聪明,知道钟钦最在意旁的人受他牵连,果然钟钦沉默几秒,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佣说:“少爷现在在国外,不过可以打电话告诉他,家里的电话他很快就会接的。”
钟钦把小奶猫捧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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