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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觉得外面应当更美丽,他摇摇头。
杜棱宁坐在沙发上,对他招手:“过来。”
小时候的钟钦活泼得多了,一叫就应,朝他爬过来,杜棱宁一把抱到腿上,掂了掂重量,“这么轻,你就不能多吃点饭?”
钟钦拍拍肚子:“我每次都吃的撑不下啦!”
“就你吃的那点猫饭,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杜棱宁说着,捏他的脸,瘦归瘦,脸上的婴儿肥却没少,手感甚好,他得趁机多捏一会,否则等梦醒了连亲一下都得看人眼色,他问:“你爸妈呢?”
钟钦说:“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只有奶奶要我。”
杜棱宁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事,虽然不知道梦到底真不真实,反正他是信了,钟钦从来不跟他说这些,撬也撬不开,他想了解都没地儿下手,给他头疼完了。
杜棱宁问:“你难过吗?”
钟钦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点点。”
“好样的。”杜棱宁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忍住想亲他的冲动,“你记住,以后遇见一个叫杜棱宁的男人,直接跟他说我喜欢你,他会为你摆平一切。”
钟钦眨巴眨巴眼睛:“说喜欢你就够了吗?”
杜棱宁想了一下,说:“你先强吻他一下再说效果会更好。”按照自己的调性,估计还是一见钟情,要是主动的是钟钦,哪还有后面那些事啊。
钟钦一根筋单纯的很,杜棱宁一说他就相信了,钟钦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杜、棱宁。”
“诶对,再念一遍。”
“杜、棱宁。”
“对对……”
“杜棱宁!”
杜棱宁猛地睁开眼睛,钟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体温计,说:“你发烧了。”
“啊……”杜棱宁抬手摸了下脑门,果然滚烫一片。
钟钦把药剂搅拌好,“先把药喝了吧。”
杜棱宁一饮而尽,苦的吐舌头,余光看到钟钦在偷笑,按着人就亲了上去,钟钦唔唔地躲避不及,苦味传到自己嘴里,皱起眉毛,杜棱宁卷着他的舌头吻得忘我,二人再反应过来时钟钦的衣服都被剥开了。
钟钦的脸突然爆红,翻身坐起,穿好衣服,“我去上班了,你在家休息吧。”
杜棱宁叹了口气,这忍的快阳痿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