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2 / 2)

前何时骗过你?”

这么想想,姚舒云之前确实没有骗过他。程郁扣着姚舒云的手说,“姚大夫,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看来程东家并不累。”

“什么意思?”

坐在程郁身上的姚舒云起身,伸手摸了把程郁的后穴,果然湿软的后穴,他笑着道,“程东家果然适合在下面。”

“你胡说……啊!”

程郁猛地抓了把姚舒云的肩膀,明亮的眼睛内水光弥漫,比起方才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他似乎更喜欢这样的风景,姚舒云张口在程郁的肩膀咬了一口,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反倒借着程郁的动静又伸进去一指。

“你是不是不想说,故意的?”

亲吻落在敏感的脖子,程郁歪着脑袋躲了躲,此时他意识清晰,还不往问这件事,哪知姚舒云根本不愿回答,而是沿着脖子一路而下,在他乳首间徘徊。

此处的颜色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经过姚舒云的挑逗,坚挺肿胀,程郁难受将没人照顾的左胸挺了挺,“姚舒云,这边也要。”

本细心照顾口中之物的姚舒云抬头,瞧见那一张欲求不满的脸,立即露出一丝笑容,当然也不忘照顾冷落的一边,牙尖磨蹭着泛红的乳尖,他终于松开开拓疆土的手指,捧着程郁丰腴的臀部时,趁着对方意乱情迷间,将昂扬的性器送进想了几日的穴儿。

“你慢点!”程郁扶着姚舒云的脑袋,眼眶续着泪花,嘴角口水直流,垂在两侧的双腿不自觉颤抖,如此爽的样子显然不疼,姚舒云见状更是不愿留情,反倒更加用力的往里面顶,层层内壁被顶开之际,仿佛张了无数张小嘴吸附着。

上与被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刚才自己的性器被人吸吮着,仿佛自己就是主宰,操控对方的快乐。如今被人上,就像是眼前炸开无数的烟花,脑海一阵空白,不管哪一种,都有不同的爽感,尤其是和他沉沦的人是姚舒云。

程郁捧着姚舒云的脸,这张脸他最是喜欢,唇齿相交之际,对方的气息混合,像是融合的泥娃娃似的,怎么都分不开。烙印在墙上的影子纠缠,偶尔能瞧见性器九浅一深进去,后穴又似留情一般死死咬着那物,伴随尖细的喘息声,欲望高涨直至释放的那一刻。

深夜,屋子内的烛火将熄未熄,微弱的光芒落在披着单衣的人身上。姚舒云注视着熟睡的人,他睡觉并不老实,时常踢被子,索性这个季节不容易感冒,姚舒云拉着上卷的寝衣,从一侧拿了瓷瓶,就着凉透的水将口中的药喂进程郁口中。

“此时可不适合孕子。”姚舒云揉着程郁的肚子,眼睛内的思绪始终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