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出轨跪求原谅怒S(24 / 24)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s,有一次他说过:“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s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做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他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皓皓,你先别睡,起来洗澡,我已经放好洗澡水……”

我不悦地打断他:“我不要!我的小腿酸酸,你先帮我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