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挽留指J中断一转攻势夺回主动权(34 / 62)

一条腿的力量支撑,即使这样,他也想在男孩面前挺直腰杆。

男孩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继续追问,“那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一个人吗?没有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没有……”左行云这个问题回答得倒是挺快。而后又卡壳了。

名字……他很久没有说过自己的本名了,他们都叫他杂种,赔钱货。

“我叫花笙,不是吃的那个花生。花朵的‘花’,‘笙’嘛,竹字头,底下是一个生活的‘生’。”花笙拍拍胸膛自我介绍。

左行云头更低了。

花生以为他听不懂,直接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字,“这样写的哦。妈妈说我的名字是一种乐器,嗯……一种很好听的乐器。”

左行云太久没跟人肢体接触了,尤其是被人抓着手在手心里写字,从来没有过。

他顿时脸颊绯红,心跳如雷,被花笙拉住的那只手好像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本就站不稳的腿更加发软。

“嗯?你的手怎么一直在抖?”花生疑惑,抬眼一看,这人的表情怎么看着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视线触及左行云身上单薄的衣裳,“嗷,我知道了,你肯定很冷吧,本来秋天都快结束了,今天还下雨。”

左行云耳根子通红,垂着头,时不时的偷看花笙两眼,这人还没有松开他的手。

他抿了抿嘴,手上一点也不敢使力,也许花笙察觉到就不会牵他了。

左行云呼吸放缓,雨势有逐渐增大的趋势,噼里啪啦的打在垃圾桶盖子上。

雨好大,左行云心说,和心跳一样响。

他的手好白,好小,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

手心是暖的,仅仅是牵着他的手,温热也会顺着手指蔓延过来。

很奇妙的感觉,他……为什么不嫌我脏?

左行云没有回应,花笙有几分自讨没趣,松开了他的手。

他捡起地上的书包,一转头,被吃干净的罐头盒还在地面,猫不见了。

他一拍大腿,“哎呀,我猫呢!”

手上还留有花笙的温热,左行云也收回手,捏了捏指腹,花笙转过身去,他才敢抬头看他一眼。

见花笙拿起书包,以为他要走,他不禁上前两步。

他还没有告诉花笙他的名字。

和他一样被拐来的孩子大多都很小,有许多都还记不到自己的名字,人贩子都靠孩子身上的特征喊人。

比如跛脚、单眼皮、小哑巴……至于他,他是卖不出去的赔钱货。

花笙背起书包。

不是,他不是赔钱货,他有名字的。

左行云捏紧拳,来不及做心里建设了,脱口而出,“谢行云。”

花笙的身形顿了顿,又转了过来。

“什么?”

左行云一与他对视,语言系统又失灵了,“我……不是。我说,那是你的猫吗?”

花笙扬了扬眉,“你刚才说了这么长一句吗?”

左行云垂在身侧的手又绞紧了裤子,手指顺着裤缝伸进去,把那破洞撑得更大。

“嗯……”左行云太久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了,可能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叫这个了,记忆中好像是姓谢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名,爸爸妈妈会叫他云儿。

头又低着了,他是真的不擅长跟人交流啊……

花笙不追问,跑过去把伞拿起来,仅是仰放了一会儿,便聚集了一小滩水了。

他关上伞在手里用力甩了甩,雨滴飞溅,“不是我的猫,我前天才看到它的。”

左行云还想问点什么,又觉得刨根问底似乎不太礼貌,便老老实实站着,没有吱声。

“这猫胆子小,要不是饿急了,肯定不愿意跟人接触,可它还有猫宝宝,找不到吃的就会饿死的,它饿死了,小猫也会死的。”花笙转过来看着他,一双杏眼里是满满的担忧,“我还以为今天可以把它带回家的。”

就是因为左行云的出现,吓得小猫也跑了。

左行云低下头,声若蚊呐,“对不起。”

“我没说怪你。”花笙摇摇头,取下书包,他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左行云不自觉朝他书包看,猫粮猫条猫罐头,以及各种项圈铁链……

花笙把书包放在地上,蹲在左行云脚边翻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嗯……我记得应该有人吃的,等我找找。”

左行云不明就里,但直觉与自己有关。

“平时都是喂小猫小狗,我也没捡到过人啊……”花笙先抓出一大把猫条和沉甸甸的猫粮放在地上,又扯出一条条牵引绳,左行云也想不到他小小的书包还挺能装,侧身让了几步。

花笙乒乒乓乓翻找了好半天,终于在书包的最底下翻出一盒被压的稍稍变形的饼干。

“哈哈我就说吧。”花笙蹦起来,举起饼干,递到左行云面前,笑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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