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萝卜姑娘(9 / 13)

我自己的,他们管不着!”萝卜姑娘声音脆生生的。

我点头:“反正现在战乱了,机括村也不知怎样了,更管不着你了,对吧?”

萝卜姑娘眼圈一红:“我颠沛流离要si时他们也没帮着我,光就是怕他们管我了,还不如没他们呢!”

说着,机括课堂到底是开起来了。

村里还留存着一些以前的机泥,闭光封存好了,还能用。另外,石头、木头,虽然b不上机泥结实便捷,毕竟也还是能造出机括零件的。

用机括组装成的武器,可以更好的保护村子。而机括也不一定造武器。有些人创造出一些巧妙的小东西,立刻就可以帮着做家务、g农活。就算是nv孩子,造出来的东西也是立即能用得上的。也就没人那麽坚持nv孩子不要学了。

可是,很快,萝卜姑娘的一个得意弟子,才二十出头的聪慧姑娘,不来上学了。

她养胎,然後,生了个小孩。是男孩。她坐足月子。再回来时,足足胖了一圈,疲惫,而容光焕发。

聪慧姑娘回到萝卜面前,却不再有心思学机括了。她更愿意跟其她nv子们交流育儿t会,以及寻求一些带小孩上的帮助。

很快聪慧姑娘就跟另外一个年长些的nv子打了一架,因为嫌对方抱她儿子时手法太糟,话赶话,从吵到推搡。她说年长nv子伤了她的宝贝儿子,要跟对方拼命。

萝卜把两个人都赶了出去,说打架的就不准呆着,发誓不打不闹了才准回来。

年长nv子认了错,回来了。聪慧姑娘再也没有。

萝卜也没说什麽,只是从此後,她的教育资源,就不太轻易分给可能快生小孩的nvx了。也就是说,快结婚的、跟结婚之後应该还在造人的,萝卜姑娘都不再重视了。

有个nv孩子不服气了。其实她是定过亲的,然而那头夫家在山外头,如今音讯不通已经两年多,家人看着nv儿越长越大,整天山岭里来、野地里去,风风火火,跟个野小子似的,不是个事儿,琢磨着老祖宗说过nv大不中留,像这样任nv儿放纵蹉跎肯定不像话,该怎麽另许一头亲事才好。那野丫头听见风声,就闹了起来,说她永远不要嫁人!她愿意断髪起誓!就不嫁人、不生小孩,这样她就可以不用专心继续现在研究的新机括了。

野丫头研究的是机括箭。

她s小动物,研究成功的话想s大动物,还s人。她没有道德上的负担。

野丫头年纪虽然轻,目前制造出来的箭竟是全村最jg确的。

所以她有恃无恐。那撒泼打滚的声音,真嘹亮啊。

家人唉声叹气的。花少半夜来找我私会,跟我嘀咕:“这事闹得,娶个媳妇也太麻烦了,现在人都说野丫头後面是萝卜,萝卜後面是村长!我是该挺她还是不挺她的好?”一边摇头咂嘴的抱怨着,烦恼里还带着亲热,一边给我端来了壮yan的药汤。

我觉得挺违和的,就凝了凝。

花少越来越有种居家男人的温柔,立即问:“今日身子不适?要停一天麽?”说着还真把手里的药碗放下去。

本来他那巴巴的样儿,就像是只狗子,就差pgu後面没竖起条尾巴摇了——不,我想他pgu前面那条东西是当真竖起来了的。

现在他夹着尾巴垂着头,好不丧气;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眼睛黑漉漉的,睫毛sh答答,像是马上要哭了。

“这几天我压力好大……”他叹气。

“胃都会痛,空虚,寂寞,冷。”他按着肚子,瞅着我,又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做了,省得顶到胃更痛。”我立刻道。

他的脸如此显着的垮了下来,非常悲惨。我到底没忍心,伸手道:“拿给我吧。”

说话间,好像听到外面有什麽声音?

“哎真的吗?”花少乐颠颠的把药碗给我。

我侧耳听,外头很安静。大约是我听错了。

药喝下去约半刻钟起效,像以往一样。我们熄灯,宽衣,shang,盖上被子,唏哩嗦啰的0索一下,差不多药x起来了,於是进入正题。

我一边老老实实办事,一边琢磨着外头是不是又有什麽声响?

花少痛快完之後,还是要给我0。我一直都说不用。我不用纾解出来。这种事,我又不是忍不住。但花少每次都表现得很受伤,所以最後也还总是从了他。

外头又有了什麽动静。花少倒是没听见。我不放心。他给我掖被角,我还是披衣起来,送他出门,左右查看,猛的篱笆外草丛一动,有只野猫“喵嗷”大叫一声蹿走了,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

花少走了。我回房睡下。迷迷糊糊的闻见什麽香气,我想莫不是遇见同类了。偌大的世界,到底也让我遇见个同胞。信香啊,受了伤就放出来,不能自控,聊以自保。我这麽蠢,一定在我毫无所觉时把我唯一的同胞伤到了,伤得这样重,他的香将我的梦薰得面目全非。

我还在带小孩,一个小小的孩子,从我自己的伤口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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