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無法割捨的習慣(下)H(1 / 1)

厨房中,官旂的双手撑在水槽边缘,下身向后翘起,承受徐子辰一寸寸的深入。

之前他从未自后方进入她。

一方面是想看着她,另一方面则是——

「子辰??太深了??」她飘高的尾音染上了哭腔。

怕她承受不住。

徐子辰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放慢了插拔的速度。

然而,这样迂缓的顶弄,反而更加磨人,快感被若有似无的吊着。

官旂没好意思要他动得快些,只是悄悄摆动自己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捕捉到她微小的动作反馈,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后颈,「官官,你想让我怎么做?讲出来。」

这人是真的坏。她扭头眄他,口里轻喊:「你就不能??自己??判断吗?」

「还是问本人比较明确。」

居然顺理成章起来了。她刻意缩了下窄径,随即听他闷哼了声。

「看来本人喜欢用身体回答。」他贴着她的耳骨亲了几下,顺势抵着深处碾磨,继而接连快速地抽插。

「啊??太快??太快了??」

官旂的背部紧绷起来,水汪汪的软肉也越绞越紧。

「子辰??」

虽说她只唤了他的名字,但他能听出她在求饶。

「嗯?」可他装作没懂的样子。

「唔??哼嗯??」

她半瞇着眼,被他顶得两腿快要站不住。

徐子辰摸向她粉色的肉珠。不过轻轻一按,她的细吟愈发破碎。

当她身子往旁歪倒,他一把翻过她,将她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再用手掌托住她的嫩臀。

任她转了半圈,那硕物始终杵在她体内,形同支点。

官旂已没了力气,只能老实地示弱:「再这样,明天??腰和腿??都会很痠??」

「我再帮你揉一揉。」

显然是没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仅如此,徐子辰还走动起来,埋在内里的性器反覆戳着她最脆弱的位置。

她湿的一塌糊涂。他们经过的地方,甚至有她滴下的水渍。

他跨进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边的檯面上,便又一轮新的插动。

由于衣领敞开,随着他的挺送,她胸口盪起乳波。

「你??原先??嗯??就想好??叁个地点都要做??何必问我?」她小嘴一瘪,看上去很是委屈。

他眉峰微动,凑向她颈边,呼出滚烫的喘息:「我只是在问你先后顺序。」

??好一个先后顺序。

她刚想着,那浴室大概是最后一个地点,就听他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在这里收尾?」

难道不是吗?她来不及问出口,他骤然加重了力度。

穴肉被他捣出丝丝麻痒,还伴随尖锐的快意。她微张着嘴,嚶嚶呜呜地直叫,嗓音娇软可怜。

是舒服的,却也令她生出害怕。

害怕就这样沉溺。

徐子辰凝视她透出情慾的小脸,用泛着颗粒感的低沉声线问:「官官,我下个月要出差一週,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现在问这个?她有些茫然,一时没应声。

「会去瑞士。」他神色郑重不少,「我大哥接着几年都在那里,想带你见他。」

对他而言,相较于名义上的父母,大哥徐子清更像他真正的长辈。

「等回来t市,我们就结婚。」

官旂故作犹豫,「我??考虑考虑。」好不容易掌握选择权,她可不能太快答应他。

「叁餐我煮。」

这是在开条件说服她吗?她一愣。

「家事我做。」

她若继续不回话,似乎还有机会加码。

可她又有点憋不住,「你??这是要??」讲到一半,他忽然尽根抽出,再快速没入到底,让她直接说不了完整的语句。

徐子辰察觉肉壁吸缩的频率加剧,明白她已临界高潮。

「我这是要照顾你一辈子。」

「你??存心??想欺负我一辈子吧??」

「欺负也是照顾的一部分。」他低笑坦承。

不一会,在她达到顶点,而他也释放后,他仍埋在那湿暖的穴内,又问:「好不好?」

难得见他有些撒娇,她也没再刁难,伏在他肩头,柔柔地回:「好。」

他缓缓收紧搂着她的手臂,以面颊轻碰她额角,哑声低喃:「我爱你。」

——爱她,是他始终无法割捨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