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第7(2 / 3)
,朕不许的那些你要是敢动念头,朕便剥了你的皮,听明白了没有?”
万玄矩当即以头抢地:“奴婢领旨!”
奉旨鱼肉官员吗?嘶……
傍晚时分,锦衣卫来报,说那位定北侯又去了那不夜坊。
晏惟初支着下巴问赵安福:“你说是朕给表哥挑的美人他不喜欢吗?人送去侯府他便丢去绣房看也不看,倒是隔三差五地往不夜坊跑,真是浪费朕一番心意……”
赵安福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皇帝是他看着长大的,但小皇帝的心思他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走吧,”晏惟初起身,“朕也去不夜坊看看。”
赵安福立刻命人去安排车。
郑世泽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栈桥码头迎接晏惟初。
为免遇到朝臣,郑世泽领他走小道,笑问他:“陛下特地过来,又是来看那位谢表哥?”
这小子最近胆儿肥了,还敢调侃晏惟初。
晏惟初懒得计较,只问:“他在戏楼?”
“可不是,”郑世泽稀奇道,“我还从没见过他那样的,三天两头地来,来了只在戏楼里坐,也不点人伺候,就他一个人,坐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便走,我看他也不是真喜欢听戏,都不知道跑来这里做什么。”
晏惟初倒是心知肚明:“他知道朕让锦衣卫盯着他,自污给朕看罢了。”
郑世泽愈不理解:“那陛下精挑细选送给他的美人,也没见他笑纳啊。”
那日晏惟初虽不情不愿,也勉强挑了四人送去定北侯府,谢逍不能抗旨人是收下了但一个没碰,这定力着实让郑世泽佩服。
“他知道朕算计他,防着朕呢,”晏惟初叹道,“朕这表哥,清高倨傲得很。”
郑世泽笑笑不说话,谁还不是表哥了,同人不同命耳。
郑世泽领晏惟初自侧门步入戏楼,停步在西北角清净处,一抬眼便看到坐于二楼南面官厢的谢逍。
今次谢逍身侧却还有别人。
模样清秀的郎君,是个生面孔,正与谢逍一起喝茶、听戏、谈笑风生。
晏惟初的目光微动,赵安福已经很有眼色地自锦衣卫那里问来消息,低声告知他:“陛下,侯爷身边那个,是国子监的监生,名苏凭,父亲苏崇阳曾是谢老国公麾下参将,这苏凭跟随他父亲在边关长大,几年前他父亲去世后他才回来京中,他与侯爷应是旧识。”
晏惟初尚未说什么,郑世泽先冒出一句:“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晏惟初到嘴边的话忽然不想说了。
“我听人说你最近经常来这里,就只是来听戏?”
苏凭侧头,问身旁明显兴致缺缺的谢逍。
谢逍轻颔首:“嗯。”
“之后有什么打算吗?”苏凭担忧道,“皇帝调你回京只为夺你兵权,你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谢逍只说:“君要臣死,不敢不死。”
苏凭替他不忿:“你是于国有功之人,皇帝这样卸磨杀驴,未免过于让人心寒。我瞧这小皇帝也不是个好的,他对你这样刁难提防,对那奸宦万玄矩却一直拖着不杀,分明是非不分……”
“慎言,”谢逍提醒他,“你还只是个生员,不要妄议朝堂事。”
苏凭咬唇,止住了声音,他确实犯忌讳了。
谢逍显然不愿多提这些。
皇帝的想法他能猜个大概,留着万玄矩,就是留着一把最好用的刀,尽可以对付皇帝想对付的那些人,等到这把刀没用了再斩断,也可给群臣一个交代,而皇帝自己藏在背后片叶不沾身。
越是清楚知道那小皇帝的城府,谢逍越警惕,毕竟皇帝要对付的人里头,镇国公府怕是排在第一位。
楼下,郑世泽忽然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难怪这定北侯对那些美人不动心,碰也不碰。”
晏惟初目光挪过去,眼里藏着不悦,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
郑世泽乐道:“他身边那个,长得是真不错,这不很明显嘛,他好男色啊!”
晏惟初的神情一顿,面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小皇帝:你造谣!
朕要请表哥吃饭
辰时,晏惟初刚起身洗漱更衣,正在用早膳。
进来人禀告他,首辅张炅带着众阁臣和六部官员卯时初就过来了,就跪在外头,请陛下临朝。
晏惟初捏着银箸,慢条斯理地吃东西:“他们前几日还没跪够?来了多少人?”
下头人如实答:“一众阁老除了末辅刘公称病未到,其他人都来了,六部官员也有七八成在场。”
“啧,”晏惟初耷着眼,“倒是齐心。”
一个时辰后,晏惟初终于现身,外头果然跪了一地的人。
众臣见到皇帝一阵躁动,有人大声喊:“请陛下回宫临朝!”
其余人附和,声音很快变得整齐划一,不断重复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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