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森之犬 第17(2 / 3)

,灼热的温度也将唇色染上一层晕红。

“谁让你抽的。”

裴周驭沉着嗓音问,不给他回答的时间,长指夹着烟身往外微微一抽,趁彭庭献没防备,又坚定地一点点推了回去。

彭庭献猝不及防,猛地倒吸了一口,浓密白雾喷薄而出,一股脑地冲击到他口腔上壁,刺激感直达大脑。

他剧烈咳嗽了两声,意识到裴周驭在耍他玩,立马狠狠一抓他手腕,露出一记阴笑。

裴周驭清晰察觉到他在用力,手腕被攥得皮肉扭曲,腕骨上都青筋泛白,但他仿佛没有知觉一样,依然可以不受影响地活动指尖,夹着烟身抽插了一下彭庭献的嘴。

“抽。”

他面无表情地给出一字命令。

彭庭献眯着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制服,似乎在为以后考量要不要撕破脸,裴周驭将他的微表情尽收眼底,毫不在意,继续冷漠要求道:“抽完为止。”

话音刚落,彭庭献果然一拳打了过来,裴周驭稳稳接住他拳头,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腰间紧实冰凉的皮带上。

“看清楚谁是你以后的主人,”他微抬下巴,俯视着彭庭献眯了眯眼:“接着爱你的何警官,但五监,我说了算。”

“爱”这个字眼一脱口,彭庭献基本确定了他是从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没想到他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

彭庭献的手被他抓着按在腰带上,上好的牛皮材质,摸在手里的感觉很是美妙。

他接住了裴周驭的视线,盯着他,突然一拽手里的腰带,将裴周驭整个人恶狠狠地拉向自己,被他不断塞烟的嘴巴也恰好启开,毫不客气地喷出一团白烟。

燃尽的尼古丁悉数呼在裴周驭脸上,这并不是什么经过层层加工的好烟,气味劣质,化学含量也超标,裴周驭被呛得眯了眯眼,没有后退,但放开了钳制彭庭献的手腕。

在烟头即将烧到嘴唇的前一秒,彭庭献终于得以吐出了嘴里的烟,他很是不雅地偏头吐了口口水,高浓度烟草味充斥在口腔,辣得他舌尖发麻。

“抽烟加乱丢垃圾,彭庭献,”裴周驭毫无起伏道:“记过三分。”

彭庭献听得好笑:“你吃醋了?”

还没等裴周驭作出回应,他又拉起他腰带,用两根手指从皮带下方穿上去,面对面将裴周驭一勾:“回答我,小裴,是不是吃醋了?”

他眼神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笑容一脸深不可测,两人身高相仿,彭庭献此刻微微抬着眼眸,近距离的对视下很容易就能碰到他的脸。

他发现裴周驭的脸颊下方有颗痣。

裴周驭同样注视着他的眼睛,薄唇轻抿,悄然无声地将手腕上的项圈绳脱落下来,握在掌心,扬起来“啪”地一鞭抽在了彭庭献胯上。

胯部立刻传来一股刺疼,彭庭献痛得一弯腰,手果然老老实实地从他腰带上松开。

裴周驭没兴趣在这儿跟他浪费口舌,径直转身离开,路上叫住一个巡逻狱警,用下巴朝彭庭献抬了抬,示意把人关回去。

彭庭献被连拉带拽地带回监舍,午休结束铃刚好响起,陆砚雪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彭庭献衣衫不整,纳闷道:“你怎么了。”

彭庭献自嘲似地轻笑了声,懒得理他,趴到床上去检查了下腰伤,囚服翻卷到胸口,他白皙紧瘦的腰暴露在空气里,腰窝那处赫然多了一块伤口。

窄窄的红色的一道痕,和脸上尚未痊愈的巴掌印相得益彰。

陆砚雪捂住嘴巴小声惊呼了一下,他赶忙下床关心他伤势,心疼而又气愤地嚷嚷道:“又是裴警官对不对!”

彭庭献不轻不重地用鼻腔哼哼了声,既没承认也没否定,陆砚雪却将他的敷衍自动归为默认,情绪更加激动地吐槽起来:“真是讨人厌的家伙!明明和我们是一个阵营,当上狱警之后反倒比方头他们还可恶!”

彭庭献不置可否,任凭陆砚雪喋喋不休地诉说起来,他自己的大脑里向来能屏蔽一切干扰自主沉思,他沉默着分析了一会儿,明确现在摆在自己眼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向裴周驭服软,倚杖他的长官身份,在五监老老实实做人。

要么以何骏为首,向帕森真正的狱警一方示好。

“你在听我说话吗?”陆砚雪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彭先生,你在想什么呢。”

彭庭献一瞬间被拉回神思,他没什么情绪地扫了陆砚雪一眼,回忆起两人上午的对话,突发奇想似的开口问:“你很了解裴周驭?”

陆砚雪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支吾了片刻,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在礼堂告诉我,裴周驭曾经也是帕森的犯人,”彭庭献抓住关键点,凑近上去,紧紧盯着陆砚雪:“你怎么知道?”

他凑过来的距离太近,两人之间萌生出一丝压迫感,陆砚雪感觉气氛胶着,彭庭献常年掌控全局的上位者气息太过浓烈,逼压得他几乎快要不敢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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