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了一头的雪,模样甚是狼狈。
江屿晚恨恨道:“公上覃,您怎么又搞偷袭。”
公上覃道:“谁叫你一直跟这么个小不点玩,把我们这些朋友当空气是么?”
江屿晚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安笙年纪这么小,身子虚,我肯定得照顾…”
只是话音未落,江屿晚就见安笙不知什么时候,攒了一个大雪球,毫不犹豫就冲公上覃正脸扔了过去。
公上覃没来的及躲,立马被砸了个脸上开花,“草。”公上覃骂了句,“江屿晚,你这小崽子有疯病吧,哪有人往脸上砸的!”
江屿晚见样笑疯了,“哈哈哈,公上覃你活该!”
公上覃愤愤不平:“算了,不跟你玩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我找我们诏儿去。”
可安笙却不依不饶,竟又做了几个雪团,追着公上覃打。
吓得公上覃一边跑一遍骂:“江屿晚,管好你家疯狗,别让他乱咬人!”
安笙狠狠的朝他身上扔了几个雪团,公上覃跑的踉跄,一不小心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哈哈…”江屿晚笑弯了腰,“公上覃,你也有今天…”
公上覃朝他翻了个白眼:“姓江的,你给我等着。”
说着迅速爬起来,扑到不远处的南诏怀里告状:“诏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俩狗贼一大一小,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欺负我,呜呜呜呜…”
南诏无奈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我帮你报仇!”
说罢,几人又厮打在一起。
安笙虽然人小,但是一点都不怵,身子小移动灵活,让对面的人也讨不着什么便宜。
谁打江屿晚,安笙就打谁。
雪场时不时会想起江屿晚的笑声,以及公上覃骂骂咧咧的惨叫。
纷纷扬扬的雪,不知何时就停了。一场雪仗打下来,几人面色红润,虽然天气冷,但是身子却因为运动,出了不少汗。
安笙第一次玩的这么过瘾,整个人蠢蠢欲动,似是还想打下去。
以至于公上覃看到这毛头小子,就忍不住往南诏身后躲,生怕他搞偷袭。
江屿晚也看出了安笙的心思,笑着蹲下身擦拭他脸上的雪水,“时候不早了,我们改日再来打。不然你公上覃哥哥,今晚要做噩梦了。”
安笙看了公上覃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哥哥,我饿了。”
江屿晚攥紧了安笙的手,温柔道:“好,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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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上覃纯纯工具人
牙掉了
在江屿晚印象中,年幼的安笙格外喜欢缠着自己。
他习笔练字每一次的进步,都会兴冲冲的拿给江屿晚展示。
江屿晚看着他满篇写的自己的名字,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触动。
“哥哥,我今天学会了平安喜乐这四个字,我写给你看。”
“好啊!”江屿晚笑着点头。
接着他就看见安笙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几个大字:江屿晚平安喜乐。
又比如说,安笙人生中第一次换牙,看到自己掉落的牙齿,哭着跑来找江屿晚。
“哥哥,我有病,我可能要死了。”
江屿晚看他哭的如此难过,还以为是他体质弱急忙想叫御医,可没想到安笙把手心展开,一颗牙齿孤零零躺在他的手心。
“哥,是不是我的牙掉光我就要死了?”
江屿晚忍不住想笑,但是见安笙哭的如此凄惨,只好哭笑不得的安慰他:“不怕不怕,你这是换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你看哥哥也在换牙呢。”
随后两个牙齿漏风的孩子,看着对方笑成一团。
两个相处一年,凡是接触过他们的人都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其实对于江屿晚来说,他并没有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作为江府的独子,这在全京城上下极为罕见。
而江屿晚爹娘的故事也一度被传为佳话,他们自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母亲秦霖及笄之年嫁给了江吟,婚后十分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