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谁叫我雌父我雌祖父我祖上都跟着王虫和元帅入了关呢”(6 / 8)

施托姆误会了的厄洛斯,一脸正气的把手探进凯恩敞开的衬衫里,在对方出汗的胸肌上揭下了那个被黏住的空间钮。

厄洛斯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钮里倒出一堆罐头,辗转多代军雌的罐头比厄洛斯还久经战火,自然外面也是战损到极致,连厄洛斯也只能凭感觉开盲盒。

雌虫在一堆或方或圆的罐头中挑选了一番,最后拿起一个布满坑坑洼洼的罐头,用指刃贴着罐头边一旋就打开了。里面米黄的内容物在装进罐头前就被切割好,厄洛斯随手拿起一块塞进凯恩那不大可能蹦出好话的嘴里,又捡起一块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

被忽视的施托姆见到这俩雌性恋坦荡的样子,心里还是别扭了一番,在病房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但越是磨蹭,他越是急躁,一股烤糯米的香气不停钻进他的鼻子里,从小喝营养液长大没见过几次固体食物的小雌虫,眼睛最终忍不住往军雌手上拿着的罐头看去。

被盯着的厄洛斯,刻意抖了抖手,那股烤糯米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施托姆飞快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病历夹,一张稚嫩的小脸板着,径直走到厄洛斯床边,一通程序化的检查后,施托姆的绿眼睛因眉头下压而眼尾飞扬起来。

小雌虫颇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病患厄洛斯少校,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前几日毫无节制的吃罐头,才导致你的消化系统出了大问题,让你一直腹泻的。”

“不知道。”

厄洛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施托姆继续劝道:“当然,做医生的我也没权利阻止你去啃罐头,但你能不能够注意一下这些罐头的保质期呢?”

小雌虫一边说,一边正气凛然的伸手接过厄洛斯手上的罐头,磨损严重的罐头外壳看不出罐头的种类,内侧的蚀刻日期表明这个罐头已经过期一百年了。

躁动的馋虫全死了。

施托姆冷笑着把厄洛斯和凯恩嘴中嚼到一半的饼干抽走,厄洛斯床上的罐头们也被一并带走。

不一会,那个拿厄洛斯当教具的院士,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过来询问厄洛斯和凯恩的罐头食用史,还带来一堆和施托姆年纪差不多大的小雌虫给两个军雌各种样。

坚信自己命糙吃不死的厄洛斯被名叫瓦列里的院士强制做了尿检。

感觉自己遭到了来自雌虫的性骚扰的厄洛斯弓如虾米的躺在床上,和试图用仆吏宰身份施压,但瓦列里院士的治病救虫思想钢印过于深刻,也被捏了阴茎按了膀胱强制尿检的凯恩抱团取暖。

为了让两个军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瓦列里院士把检查机器推到了厄洛斯的一百平大病房,当着军雌的面把那十几管尿液给化验了,不一会尿检管中的尿液就变成七彩的了。

“呵,帝国早在三百年前就禁止了这些加入成瘾剂的罐头流通了,凯恩少将,还有厄洛斯少校,我想不论是为了你们的健康还是广大军雌的健康,你们都得坦白这些罐头的来历呢!”

被瓦列里院士招来的另一位院士用比瓦列里还严肃的语气审讯两军雌道。

从老油条军雌手上买来罐头的厄洛斯想也不想的说:“报告!这些罐头是在几次战役后的堑壕遗址中发现的,是我收缴的战利品,并没有在军雌内流通。”

院士依旧冷冷的盯着厄洛斯,眼中的质疑如利刃,厄洛斯也毫不畏惧的回视过去,可他的虾米样让他看起来又倔又怂的。这番话明眼虫都能听出来是鬼扯,但院士也没有办法去验证其真实性。

何况厄洛斯和凯恩的存在暴露了一个他们之前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在医护忙碌的病房中,那个貌似比瓦列里院士要高许多级别的院士冷冷宣布道:“也好,既然这样,只要你俩把所有罐头上交,我就不继续追究了。这些罐头内曾经添加了数百种作用不同的成瘾剂,对军雌的身体伤害很大,深度成瘾后还会让军雌变成一次性使用的杀戮机器,你们俩的运气倒好,还没到那个程度。但是得留下来戒瘾。”

“啊?”

从老油条军雌那里只听过“吃罐头容易发胖”这条注意事项的厄洛斯立马坐起,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些过去不是军用口粮嘛?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副作用。”

“不然你以为过去的军雌是凭的什么打下的这么多星球呢?”

院士依旧冷冷的说:“这也是施密特皇室被换掉的原因,他们的物质滥用导致许多军雌都在生命最后几年过得极度痛苦,这逼迫他们去参加那些必死的项目好早日解脱,而那些没来的及处理掉的罐头贻害也无穷,我们都以为消灭了那些物质成瘾者了呢。没想到几百年过去还能发现新的。”

如此一番话下来,厄洛斯是大气也不敢喘,比他症状轻的多的凯恩也没吭声,任由几个小雌虫倒腾自己的空间钮。

这一通操作下来,不止厄洛斯还需要住院,凯恩也需要住院了,施托姆管理的患者数也成功翻了一倍。

而没过多久,奥拓亲王又签发了一个新政策,强制对每个虫族公民进行物质成瘾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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