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竞(玩N/雌竞/踹N/脚垫/耳光)(2 / 3)
云,优美细长的脖颈微微向前,双手撑地却不完全跪趴在地上,活脱脱一副母狗淫贱模样。
“就半个月没玩你这骚逼,怎么越来越浪了?真是头不知廉耻的母狗。”翁旗云饶有兴趣地向跪在一旁忍不住扭动腰身发情的郑嘉怡招手,示意她也钻进到自己胯下。郑嘉怡没有显得急不可耐,她向来看不起郭翠怡那骚婊子的下贱货模样,但是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也不差。她悠悠地晃着裸露了一大半的白软肥臀爬到翁旗云面前,可爱的萝莉小脸上还挂着薄薄的红霞。翁旗云最喜欢的便是郑嘉怡这副羞中带骚的反差模样,高大的家主大脚往前一伸,赐给跪在地上的郑嘉怡一只男性大脚侍奉。
脚下两头奴妾对这种情况早就是习以为常了,家主最喜欢看两头母畜无脑争宠犯贱,当然,她们两本身就是竞争关系,跪在家主脚下雌竞也是常有的事情。
“最近爷都不常在后院里,你们两个的侍奉功夫却还进步了不少,不错。”翁旗云闲闲道,大脚在郑嘉怡可爱幼态的小脸上来回碾过,连同她那红润的小嘴都不放过。另一只脚放在郭翠怡的奶子上,将奴妾软软又丰满的奶子当成了脚垫。向来有些矜持的郑嘉怡乖巧顺从地仰头任大庄园中的家主大人肆意蹂躏自己的脸蛋,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满是对男人的迷恋和崇拜。翁旗云却突然停止了对郑嘉怡脸蛋的玩弄,扬起巴掌对着她的萝莉脸蛋狠狠扇上去——
男人有力的巴掌落在奴妾白皙的小脸上。
“爷……”郑嘉怡双眸含春,唇间忍不住溢出吃痛的娇吟,她接受过无数次的痛感训练,由于身体习惯,郑嘉怡被这一巴掌反倒扇出好些淫水,打湿了自己的蕾丝内裤。但男性力气对她这种娇小的雌奴还是很有力量冲击的,她原本白嫩的小脸顿时泛起一片红肿,无助地倒在地上捂脸咬唇。
而一旁的郭翠怡则是暗自窃喜,也许是这自作清高的郑嘉怡私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家主发现了,活该被家主这样惩罚。
郑嘉怡红着眼眶地倒在地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来回打转,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她没有一直呆在原地,而是立刻爬回家主跟前摆好跪姿献媚道:“爷好心狠……把嘉怡的脸都扇肿了。”
翁旗云面无表情地用大手提起郑嘉怡的头发,伸腿毫不留情地踢了踢她湿透了的骚逼,潺潺的淫水浸湿了整条蕾丝内裤。“如果下次再背着爷把奶奴玩得下不了床,爷就把你丢进最下等的奴园去训一个月。这次如果不是爷顺路去瞧了瞧她,恐怕她又被你们按着欺负了。”
原来是欺负江碧娟了,难怪家主会给她这一巴掌。郭翠怡跪在一旁安静地为翁旗云按摩。江碧娟虽然只是个奴畜,但是也伺候了家主很多年,不仅性格温和不争不抢,在伺候男人取悦男人这块上,还格外有天赋,家主一直都对她很是温柔。
“明天接了房里舔肛奴的班,这一个月都只能趴在后边给爷舔屁眼助兴,不能高潮,听懂了吗?”翁旗云松了对郑嘉怡的钳制,落了个不大不小的惩罚。
郑嘉怡自然也会舔肛,只是这一个月都只能跪在后面给家主舔屁眼伺候……连高潮都被禁止了……郑嘉怡低着头点头应声:“贱妾知道了,谢爷赏奴舔屁眼侍奉的机会。”
郭翠怡悄悄地撅起早就湿透了的骚逼,对着翁旗云的大脚来回摩擦着。好几天没有发泄尽兴的翁旗云大鸡吧高高耸立起来,明显是有了性欲。
翁旗云招招手,指着抽屉里的避孕套道:“叼出来,给爷套鸡巴上。”
郑嘉怡塌腰爬到柜子前,叼着里面的避孕套,用嘴巴将外壳咬开,熟练地把套子套在翁旗云高高挺立的鸡巴上。
“你这骚玩意,爷在训奴,你倒爬在地上勾引爷。怡畜趴后面伺候爷的肛吧,爷要泄欲了。”翁旗云大手死死按在郭翠怡的脑袋上,刚套上避孕套的鸡巴直直戳着郭翠怡的脸蛋,逼迫地上的媚人奴妾把自己的黑粗巨棒一口全部含进小嘴里。
“呃……骚货东西,果真是天生的性奴母畜,把头埋进去,全部含住!贱母畜!”翁旗云被她温暖湿润的食道包裹得紧紧的,家主满脸都是浓重的欲望之色,把胯下的郭翠怡按在大鸡巴上粗暴插嘴。
郑嘉怡也有很久没有伺候翁旗云的鸡巴了,虽然家主勒令她不能高潮,但这种让人发情的场面还是看得她小脸通红逼水直流。郑嘉怡托着乳房贴近翁旗云的身体,一路往下舔舐,直到舔到男人的股沟,小舌在男人的屁眼来回打转顶弄,如此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翁旗云差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两只母畜!后面舌尖给爷顶进去骚东西!”翁旗云两只手一前一后分别按着侍奴的头,前有面容狐媚的郭翠怡跪地舔巨根后是面容可爱的郑嘉怡跪地舔肛,男尊女卑的极致快感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跪地吞巨根的郭翠怡被翁旗云这粗暴的动作按得身体不稳,整个人都趴在翁旗云的腿上了。她张开喉咙接纳男人的巨物鞭挞,粗黑坚硬的鸡巴在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直把她干得翻白眼流口水,清涎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滑。
“对……你这骚逼口活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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