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恶党/敢做内衣小偷至少要有上战场的觉悟(2 / 4)
呢?”当大家都忙于在院子里埋地雷时,冲田走到你身后问。
“你来得正好。”你将手朝身后伸去,没有转头看他,“地雷还有吗?”
“是‘地雷一样的东西’。”他执着纠正道,把怎么看都是地雷的东西递给你,“还剩这最后一个。”
“谢谢,这样就完成了。”你接过那危险的武器小心把它埋进地面后起身,拍掉两手沾上的土。
“这是什么?”冲田看向你埋地雷的位置,心中泛起一股模糊的预感,“难道说你给他设了个陷阱?”
“没错,而且一击必杀。”你走回外廊盘腿坐下,双臂向上延展闲散地伸了个懒腰,“因为我看大家都在认真准备,如果不弄点什么就辜负这番必胜的决心了,不是吗?”
“这可不像刚才说出‘区区毛贼’这种话人的态度。”冲田坐在你身边调侃道,“就像考试前说什么都没准备好实际却偷偷复习通宵的讨人厌同学。”
“你放心,他会毫发无伤的,只不过想给那变态一点如临战场的小小惊喜。”你揉揉酸痛的肩臂,朝后仰躺在地,凝望午后澄澈的蓝天,大脑放空进入休憩,
“不愧是前攘夷志士,手法真够凶狠。”他给自己戴上眼罩,同样躺下来开始摸鱼。
在这道场偏僻一侧的小角落,无人打扰你们忙里偷闲的午休,时间就这样于安静中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
“呐,枝川同学。”少年突然面朝你翻了个身。
“怎么?”感到那响动,你也翻过身面向他,睡意朦胧的视野中映入那红色眼罩上画的一对无神大眼睛。
“你说我们在某些方面合得来,也包括那方面吗?”
“那啊这啊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问什么。”你歪了歪头调整成更舒适的睡姿,语调轻快,“向其他同学求助时麻烦把问题描述得更清楚哦?冲田同学。”
“可是用说的更复杂,我想不如直接用行动向你演示。”他掀起眼罩,整个人也向你挪近了些,“枝川同学这么乐于助人,肯定不会拒绝吧?”
“诶?”
未等你对他意味不明的暗示有什么反应,只感觉唇上浅浅覆盖一层柔软的触感过后,又很快分开,仿若夜里映着月亮倒影的湖面因一片落叶而温柔漾开的涟漪,轻飘飘的,让你不禁怀疑起它的真实感。
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愣神看他。
“原来是这个味道啊。”少年舔着唇回味方才突袭的吻,嘴角泛起恶作剧得逞般顽劣的笑,“我们不是盟友吗?这个我就收下当作契约了。”
“你这家伙……!”你猛然间清醒过来,又羞又恼从地上站起,背过身不再看他让你火冒三丈的表情,拐过转角快步向院子的方向走去。
——那臭小鬼开什么玩笑!才刚给他点好脸色看就蹬鼻子上脸的混蛋!
另一边,冲田总悟重新拉下眼罩,两手背在脑后再次躺下。
“别躲了,土方先生。”
身佩长刀的黑发青年从回廊立柱后的阴影走出,神情晦暗。
“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你在那边偷看,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做一下试试。看你那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的目的好像已经达到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土方十四郎拿下嘴里的烟,叹息道,“擅自和那个危险的女人建立联系,你是想一起被拖入地狱吗?”
“地狱什么的,我已经见得够多了。”少年勾起嘴角,“而且土方先生不也想这么做吗?见到她时连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在蠢蠢欲动,跟进入发情期一样恶心。”
“……那是啥形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机会总是转瞬即逝的,再这么畏畏缩缩停滞不前,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只会越来越远哦?”
随着对方的脚步声消失在转角,道场一侧的回廊下,土方垂头衔着烟,沉思良久。
为抓一个小偷在志村道场设下天罗地网后,夜幕降临,大家躲在围墙下的灌木丛守株待兔,你则与几个真选组队员藏进屋顶下方的暗处伺机行动。
上次观摩过真选组的晨练过后,你已对他们基本眼熟,但只有一个怎么看都很离谱的家伙实在令你摸不着头脑。
“山崎?”你困惑地对一具拿着羽毛球拍的盔甲挑眉道,“上次是羽毛球王子,这次是羽毛球骑士……你到底是多喜欢spy啊?”
“枝川小姐?!”盔甲后传来山崎退的惊叫。
“说起来祭典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故作阴森森的冷脸朝他的头盔伸出魔爪,“那天晨练时还心虚躲我视线,嗯?”
“对不起——!”突然袭来的强烈压迫感令山崎感知到生命威胁,朝你深鞠一躬。
“啊没关系,其实我还有个请求……”见他弯着腰抖成筛子的模样你觉得有趣,就像在逗一只胆小仓鼠,便收敛煞气对他微笑道,“借我用一下你的刀可以吗?”
“可以,不过为什么……”他下意识拿出刀,又想到严苛的局中法度后狠命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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